Tuesday, December 6, 2011

6-12-2011 有道者得 無心者通



<蓮生法王20111126日台灣雷藏寺迦樓羅天護摩法會法語開示精要>

本期《六祖壇經》「付囑品第十」經文:
「大師,七月八日忽謂門人曰:『吾欲歸新州,汝等速理舟楫。』大眾哀留甚堅。師曰:『諸佛出現,猶示涅槃。有來必去,理亦常然。吾此形骸,歸必有所。』 眾曰:『師從此去,早晚可回。』師曰:『葉落歸根,來時無口。』又問曰:『正法眼藏,傳付何人?』師曰:『有道者得,無心者通。』又問:『後莫有難否?』師曰:『吾滅後五六年,當有一人來取吾首。聽吾記曰:「頭上養親,口裡須餐,遇滿之難,楊柳為官。」』又云:『吾去七十年,有二菩薩從東方來,一出家、一在家。同時興化,建立吾宗,締緝伽藍,昌隆法嗣。』問曰:『未知從上佛祖應現已來,傳授幾代?願垂開示。』師云:『古佛應世已無數量,不可計也。今以七佛為始,過去莊嚴劫,毘婆尸佛、尸棄佛、毗舍浮佛;今賢劫,拘留孫佛、拘那含牟尼佛、迦葉佛、釋迦文佛。是為七佛。』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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唸一唸《六祖禪經》(又稱《六祖壇經》)。六祖在七月八日,突然間跟門人講:「我要回到新州去,汝等速理舟楫。」你們趕快準備船。所有的門人一直在慰留祂,六祖就講:「所有佛的出現,都要出現涅槃的。」將來都要涅槃的。像師尊現在坐在法座上,將來也要化成灰,然後到「西方境」,到「西方境」過清明節;「有來有去」,只要「有來」了,你一定會「有去」的,不會永遠住在娑婆世界的;「理亦當然」──這道理是當然的事情了;六祖講祂的形體將來一定有所歸,一定會回去的;眾門徒就講:「師從此去,早晚可回。」──你去了以後,不管甚麼時候,都可以回來;六祖就講:「葉落歸根,來時無口。」「葉落歸根」──我現在也好像葉落歸根一樣,「來時無口」──將來再來的時候,沒有口,甚麼意思啊?大家想,難道祂來的時候沒有口嗎?沒有嘴巴嗎?其實,祂是這樣講的,將來再來,也等於沒有來,這是屬於有禪意的。
  
所有的弟子又問:「正法眼藏,傳付何人?」──禪宗的「正法眼藏」,到底要傳給甚麼人?六祖就講:「有道者得。」──你有了「道」,你見了「道」,得了「道」,你就得到了,得到「正法眼藏」了,就付給他了;「無心者通」──你沒有心,「無心」道人,你知道甚麼是心哪?明心哪!明白的心哪!知道「無心」哪!這就通了我的宗旨;門人又問:「後莫有難否?」──將來會有甚麼災難呢?六祖又講:「吾滅後五六年,當有一人來取吾首。」──有一個人會要祂的腦袋,聽吾偈言:「頭上養親,口裡須餐,遇滿之難,楊柳為官。」六祖講的這個記,你們要記得。六祖以後,句句應驗,每一句話都應驗了。
  
我是常常在想,人死後,還有人來取他的「首級」?這個恨很大,這個恨是不得了的。所以,今天,蓮華生大士、宗喀巴大師、密教所有的祖師被譭謗,印順導師也被譭謗,很多師父都被譭謗,很好想,這叫作「jealous」,就是嫉妒,就是吃醋,一定會的。所以,被譭謗是非常的正常,沒有譭謗,才是奇怪的事情。所以被譭謗,是非常正常的。以前有一句話就是:「譽之所至,謗亦隨之」,就是譭謗一樣是跟著讚譽一起來的。所以,一般來講,譭跟譽是參半,一半一半,人間就是這個樣子。所以沒有甚麼好計較的,人間就是這樣。你以為你是聖人啊?聖人孔子也要被譭謗啊!統統都要被譭謗的。所以,「有道」,你就知道甚麼是譭謗了;「無心」,你就知道甚麼是譭謗了。禪宗的要義就是在這裡。

「吾去七十年」──我離開七十年以後,有兩位菩薩從東方來,「一出家、一在家。同時興化,建立吾宗」。
  
其實,何止啊!何止這兩個人啊!你們知道六祖一走了以後,就有五個宗派,五宗啊!在台灣是「臨濟宗」,在日本、韓國是「曹洞宗」,當然也有其他的宗派,「溈仰宗」、「法眼宗」、「雲門宗」,這五個宗派,隨著六祖之後,就成為「一花開五葉」。但是,這兩個人是誰啊?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「北石頭」──北方是石頭希遷(石頭希遷禪師),南方是馬祖道一(馬祖道一禪師),禪宗的大祖師啊!石頭希遷和南方的馬祖道一;「同時興化,建立吾宗,締緝伽藍──建造寺廟,昌隆法嗣」。門人又問:「未知從上佛祖應現已來,傳授幾代,願垂開示。」──佛祖應現顯化以來,已經傳了幾代,「願垂開示」;六祖就講:「古佛應世,已無數量」──就是佛在世間,已經很多了,在六祖之前,已經很多應現,「不可記數」,現在以「過去七佛」為始,而這「過去七佛」就是「過去莊嚴劫,毘婆尸佛、尸棄佛、毗舍浮佛;今賢劫,拘留孫佛、拘那含牟尼佛、迦葉佛、釋迦文佛。是為七佛。」最後的是釋迦牟尼佛,共是七佛。
  
我講過的,傳都會傳錯的。我們中國是拘留孫佛,回到日本,寫成「狗留孫」。我到日本時,一看,欸?這裡怎麼有一尊「狗留孫佛」?原來是「拘留孫」日本人寫錯了。其實,到了哪一個地方,難免都有錯,錯會有很多的。
  
你們知道長榮航空啊!他們教所有的地勤、空勤人員都要講台語。有一個台灣的阿嬤去辦機票,辦完了,櫃台人員就用台語跟她講:「妳要提早兩個鐘頭來。」結果,第二天,那個阿嬤拿兩個枕頭,她一到那邊,說:「為什麼要我帶兩個枕頭來?」你看,「兩個鐘頭(台語:枕頭)」,「提(台語:拿)早(台語:帶)」,「妳要提早兩個鐘頭來。」台語變成:「妳要帶兩個枕頭來。」所以,那個阿嬤就帶兩個枕頭來。這個就是誤解啦!台語和國語都會誤解,何況是印度話、巴利文,傳到台灣,再傳到日本,就變成「狗留孫」了。
  
我們講這一尊「非人」,甚麼叫作「非人」?祂不是人類,Garuda是很大法力的飛禽,在佛陀時代就有了,在印度本身就有,祂就是「遍淨天」的坐騎。但是你不能講祂是禽獸,祂是「非人」,我們只能禮貌講,祂不是人,但是是甚麼?祂也是個天神啊!

有一對男女朋友到一個hotel去,只有一張床而已,那個女的就在床中間畫一條線。我小時候,也經常被旁邊的女同學畫一條線,在桌子畫一條線,「你的手不可以伸過來」,我們就偷偷的將手移過去,「啪!」她就打一下。但是,她自己就可以伸過來。男朋友和女朋友同床,女朋友就畫一條線,「你如果過來的話,就是禽獸。」那個男的很乖,他就睡在那裡,一點都不敢動,也不敢翻身,一夜失眠,其實情緒很高昂,但是他不敢動。聽女朋友的話嘛!女朋友醒過來:「你真的沒有過來,你連禽獸都不如啊!」

我們的Garuda是「天」,是一個「天」,有很大的法力。所以你不能講祂是禽獸,祂是「尊者」,所以我稱呼祂「Garuda尊者」,祂是一個「天」,很有法力的一個「天」,祂護持佛法,祂能咬掉一切不好的惡事、惡人和所有的惡魔。
  
六祖有災難啊!我小的時候也是經常有災難,我爸爸現在在「西方境」,他解脫了,我也解脫了,我以後沒有災難了。以前,我讀高中的時候,都是拿第一名;那小學的時候,都是拿最後一名,最後第一名也是第一名啊!我是第一名,從頭到尾都是第一名,小學是第一名,初中也是最後一名,還留級兩次啊!高中的時候,也是第一名,所以,我的一生當中都是第一名。小學和初中的時候,經常被我爸爸打,讓我哀哀叫我的母親,我當然不敢叫我的父親,只敢叫我的母親,一直叫:「媽媽救我。」我媽媽哪裡敢啊!我爸爸很兇的,兇起來跟Garuda一樣的,張牙舞爪。有一次,我媽媽教我們日語,說「歡迎爸爸回來吃飯」,(師尊講日文)」。當我爸爸一回來,腳踏車往旁邊一甩,我們幾個小孩子全部躲起來,「歡迎爸爸回來吃飯」(師尊講日文)(師尊做出害怕的表情),已經嚇得半死了,還講得出日語啊?我實在被他打到怕,真的被打怕了,我都是首當其衝,因為,我是老大,被打得要死啊!妹妹大部分躲在我後面。
  
有一個兒子,拿著成績單回來,父親打他一巴掌,他說:「我很好啊!你為什麼打我?」他爸爸講:「你沒看到導師的評語嗎?你居然是這樣,導師哪裡會有錯?」那評語寫甚麼?「每天經常和同學打成一片」,這兒子被他爸爸打得要死,「你每天都在學校打架,跟同學打成一片!」我是每天跟我爸爸打成一片,實在是很慘的。我爸爸解脫啦!他終於有舍利子,回到西方極樂世界,那我也解脫了吧!
  
六祖所講的,「正法眼藏,傳付何人?」告訴大家,「有道者得」。「正法眼藏」,禪宗在傳給底下的子孫的時候,是直接傳的,像「臨濟宗」,攤開來看,他是第幾代第幾代一直傳到現在,而且是第幾代傳給某一個人是第幾代,他們的傳承是這樣傳的。禪宗也有傳承,「正法眼藏,傳付何人?」「有道者得」,這一句話講得很好。今天,你開悟沒有?假如,你開悟了,就是已經見到「道」了。師尊是不是禪宗的傳人啊?(眾鼓掌)是不是啊?(眾喊:「是。」)對不對啊?(眾喊:「對。」)凍蒜(台語:當選)啦!(師笑、眾笑熱烈鼓掌)現在大家不是到處在喊「凍蒜」?師尊早就當選了,我開悟的時候,我就當選了。
  
我的剃度師是果賢法師,他是「臨濟宗」的禪宗門人,我一樣有「臨濟義玄」的傳承,因為幫我剃度的師父,是禪宗門人,是「臨濟宗」,所以我有臨濟義玄祖師的傳承。所以,我今天會開悟,也不是一個偶然。「無心者通」,你若「無心」,就可以通禪宗的玄旨,這一句話,講得非常好,「要付給何人呢?」「無心者通」──如果你沒有心,就通達了禪宗。但是,如果你還有心,你就沒辦法通達禪宗,這道理很深的,非常的深奧。
  
「來時無口」啊!甚麼是「來時無口」?就是轉換了形象。你敢說自己是誰嗎?今天,要不是瑤池金母帶我去看我的前世,說:「你的前世就是蓮花童子。」我敢說我自己是「蓮花童子」嗎?誰也不能講。這無形的世界,有神有靈,有佛、有菩薩、有金剛、有護法、有空行、有諸天,Garuda就是空行。我前幾天,晚上睡覺,床頭出現一個人,穿卡其褲,白上衣,頭髮灰白,臉上顴骨很高。我眼睛睜開,問說:「你是誰?」我還以為是我爸爸來了。我爸爸走的時候有回來,他摸一下我的腳。我醒過來,我知道,那是我爸爸來,因為他走的時候,我也摸一下他的腳,所以,他回來,同樣的摸一下我的腳。
  
這個站在我面前的人,不是我爸爸,我不認得這個人,我問他:「你叫甚麼名字?你找我有甚麼事?」他說:「我是楊日松。」楊日松?我聽起來耳熟,因為在我寫詩的時代,有一個人叫作葉日松,他是詩人。「欸?你到底是楊日松?還是葉日松?」他說:「我是法醫楊日松。」
  
我一聽是「法醫楊日松」,喔!我就想起來了,「你是法醫楊日松喔?」我很尊敬他的,因為他這個人,非常的盡責,他去看查屍體的時候,驗屍的時候,非常的認真,所以破了很多的奇案,他是很有名的法醫啊!我說:「我還沒死掉,你找我有甚麼事?」他說:「不是你死,是我死。」「你怎麼死的?」他說:「腸癌。」我再問他:「那你找我有甚麼事啊?」。「我要請盧師尊送我一程。」我說:「為什麼要我送你呢?」「因為我要赴日就任啊!」他說他要到日本就任。我說:「你去日本就任甚麼?」「我去當那地方的境主啊!」「境主」就是等於台灣的「城隍」,(眾鼓掌)我跟他講:「你找我去日本,你當城隍,我不是當祕書嗎?」「不是不是不是!因為啊!我救了一方,就得罪一方,還是有冤親債主,他們在水路上等我。你身上有光。」我當然不敢說是甚麼佛光啦!靈光啦!神光啦!不敢講啦!他說:「你身上有光,你如果陪我走,所有冤親債主都會退散,我就很輕易到日本去赴任。」哇!我一聽,很高興,我就跟他走了。
  
走走走走走,我們一路走,還一路聊天,他談他以前怎麼樣去偵查。他說他去看一個自殺的,是上吊的,「這是自殺,沒錯。」他就填上「自殺」。當他一走,才離開房門,自殺的那個人的手,伸伸伸伸伸的好長,拍他的肩膀,楊法醫回過頭,「沒人啊?是誰在拍我的肩膀?」「這樣的話,我的檢查一定有誤。」他重新再檢查,原來是他殺偽裝成自殺,他在很細很細的地方查出來,這個人是先中毒了,兇手再將死者偽裝成上吊自殺的。
  
一路走,一路跟他聊天,就這樣走走走走走。到日本了,他就變了,穿紅袍,戴紅冠,面孔變得非常的圓,臉色變得有光,他已經變成日本一個縣的境主。(眾鼓掌)日本的master asked me,是Japan 的哪一個city?哪一個市?哪一個縣?告訴你,就是山口縣。(眾鼓掌)不行,不行,不能隨便講,屆時,你們去到那裡,喊「楊日松」,他就出來,他就幫你摸頂。山口縣是在富士山底下嗎?日本的master,你住在山口縣嗎?山口縣的那裡?whereYamaguchi ken(日文:山口縣),欸?他怎麼跑到我的上師那裡?哇!奇呀!奇怪,我問他說:「你明明是台灣人,怎麼跑到日本去?」我問他明明是台灣人,為什麼跑到日本?他說:「我跟日本有緣啊!」要查一查他為什麼跟日本有緣?真的,我是不知道,我實在不知道楊日松跟日本有甚麼緣分?(師尊講日文:我不知道)。喔!是日本女大學生的案件,是楊法醫破的,命案是他破的,日本女大學生的案子……(有上師說:「井口真理子,在台灣非常有名。」)是日本人就對了?不過,不應該為了破了一個女大學生的案子,就在日本當日本的境主──城隍啊?(有上師說:「他是留學日本的。」)喔!他是留學日本的醫學博士。喔!(師尊講日文:知道了),(師尊講日文:原來如此),真的,他居然到日本當境主。哇!有夠奇怪,有夠好的啦!



今天就講到這裡,祝大家統統「凍蒜」(當選),祝大家統統無災難,祝大家身體健康,祝大家萬事如意,祝大家家庭圓滿,一切冤親債主統統退散啦!增加福分,增加智慧。(眾熱烈鼓掌)Garuda,萬歲!

嗡嘛呢唄咪吽。



阿弥陀佛 / 释莲厨/ 净业/ 真佛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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